“這玉佩你拿著!”嚴川道:“若是遇到緊急情況,可以將此玉捏碎,就算遠隔萬里,我也能夠察覺到!”
“是!”沈問秋聽后立刻將玉佩放進了懷中,然后問:“不知師父何時出發?”
“明日!”
當天夜里,臥房當中。
“夫君這趟遠行,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焙吻嗌徰壑杏行┎簧?,現在孩子才剛剛滿月,自然是舍不得的。
“娘子不用擔心,用不了多久!”嚴川摟過何青蓮,兩人頭碰著頭一起看著懷中的小修遠。
此時的嚴修遠正伸著手咿咿呀呀地叫著,想要抓嚴川的臉。
嚴川將臉伸了過去任由兒子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亂捏。
“路上一定小心!”何青蓮聲音溫柔,然后將嚴修遠放進嬰兒床中,準備幫嚴川收拾行李。
忽然腰間一緊,整個人被騰空抱起。
“夫君!”何青蓮驚呼一聲,臉頰頓時飛上紅霞。
嚴川將妻子輕輕放在錦被上,指尖拂過她散落的青絲:“有些日子沒有雙修過了,臨行前,讓為夫再教你運轉周天之法?!?/p>
“可可修遠還醒著”何青蓮耳尖通紅,聲音細如蚊吶。
“剛剛滿月,知道什么!”嚴川壞笑一聲,廣袖一揮。
噗的一聲輕響,房間幾處燭火同時應聲而滅。
月光透過紗窗,在窗紙上勾勒出糾纏的人影。
時快時慢,如魚入水。
林盡水源,忽見一山,芳草鮮美,山有小口,從口入,初極狹,才通行,復行半夜,豁然開朗。
半月之后,南境建州城。
孔笛和許三斤騎著馬剛剛抵達這里。
一進城,許三斤就迫不及待拉著孔笛來到城中最大的酒樓。
“孔兄,說好了請我吃美食,就這家了!”許三斤流著口水,著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