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解除契約了?”
禾狐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凌雪薇怕他再想不開,語氣很認(rèn)真的朝他說道。
“對(duì),我不跟你解除契約了。”
禾狐一聽,松了口氣,“真的?”
話音剛落,他兩眼一翻,便沉沉?xí)炟蔬^去。
雖然獸人的抗造,但是,連續(xù)墜崖兩次的傷,終究還是難忍的痛。
凌雪薇急忙探他鼻息,感受到微弱卻尚存的呼吸,這才稍稍安心。
她站起身,朝貓瀾說道。
“貓瀾你把禾狐背進(jìn)去,注意點(diǎn),不要磕到他的傷口。”
貓瀾嘟囔著嘴,臉上怨氣滿滿,他狠狠剜了伏在一旁,氣息微弱的禾狐一眼。
該死的臭狐貍!想死也不挑個(gè)清凈地方,偏要選在雌主眼皮子底下!
真是打得好算盤,耍得一手好心機(jī)!裝出這副可憐相給誰看?
呸,騷狐貍精,就知道招博同情!
貓瀾滿肚子怨氣無處發(fā)泄,但雌主的命令他不敢不從。
他不情不愿地蹲下身,動(dòng)作粗魯?shù)貙⒑毯艿阶约罕成稀?/p>
禾狐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顯然牽動(dòng)了傷口。
貓瀾心里冷笑,臉上卻不敢顯露分毫。
他一只手環(huán)過禾狐的腿彎,另一只手看似小心翼翼地按在了禾狐背后的傷口處。
昏迷中的禾狐感受到傷口的牽扯,疼得冷汗直流,凌雪薇看到連忙開口提醒貓瀾。
“貓瀾,你的手碰到他傷口了!”
“有嗎?”
“廢話,我都看到了,你聲音小點(diǎn),別把他吵醒了。”
貓瀾“……。”
該死,這是可惡的臭狐貍,遲早有一天咬斷他的脖子。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