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后。
就在熊槐等待秦國西線動靜的消息時,陳軫昭雎一同求見。
“大王,大喜,從越國傳來的消息,兩日前越國將集結在我們楚國邊境的大軍撤回。”昭雎喜道。
熊槐驚喜問道:“果然如此?”
熊槐心中的石頭終于放下,昭滑入越這么長時間,越國終于有動靜了。
昭雎點點頭,繼續道:“大王,不僅如此,越國已經派出使者帶著重禮前來我們楚國,稱要和我們楚國講和。”
熊槐大喜過望道:“這是一個好消息,我們楚國和越國交惡十余年,現在終于能歇一口氣,實在是太好了。”
熊槐將這個消息消化后,向陳軫問道:“不知賢卿所來何事?”
陳軫拿出一個盒子,向楚王行禮道:“大王,微臣負責外交事宜,剛剛收到一個秘盒,臣不敢擅專,特來向大王稟報。”
“秘盒?”熊槐一怔,向李秋使了一個眼色。
李秋會意,從陳軫手中接過盒子,打開后拿出一塊帛書,檢查無誤后,將帛書交給楚王。
熊槐快速的在帛書上掃了一眼,隨即露出狂喜之色。
“哈哈哈,越國其無憂矣。”
昭雎見狀和陳軫對視一眼,問道:“大王,不知越國發生何事?”
熊槐將帛書收起,對昭雎和陳軫笑道:“不久前齊國派出使者攜帶重禮去賄賂越國,結果數日前,越王將齊國使者烹于越宮之外,以示和齊國絕交之意,并且答應了魏國使者的聯盟要求,決定和各國結盟伐齊。”
昭雎和陳軫聞言面面相覷。
難怪越國使者還沒有到郢都,越軍就首先撤退了。
越王好大的魄力啊!
熊槐接著繼續道:“不僅如此,越國還將齊國送給越國的重禮,全部轉送我們楚國,請求與我們楚國講和。”
陳軫啞然道:“這么說現在越國使者所帶的禮物,全都是齊國的東西!”
昭雎一愣道:“也不知道齊王得知這個消息,會不會氣出病來?君辱臣死,現在就算齊王能忍,恐怕齊國的那些大臣也不能忍,看來越國短時間內無法和齊國講和了。”
熊槐想起越國被昭滑說動,要打出恢復呂齊的旗號,不由哈哈一笑,心花怒放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對于齊王來說,還有更加不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