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寡人可以的。”熊槐逞強道。
雖然前任和熊槐都沒有自己點過火,但是如今這個年代如何點火的,還是一清二楚的。
一塊燧石制成的打火石,外加一塊鐵片,用擊打撞擊刮等方式,摩擦生火,十分麻煩。哪怕是一個熟練工,運氣不好的情況下,輕易之間也不能把火點上。
熊槐在黑暗中站起來,一時間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伸出雙手放在xiong前,一邊摸索著向前走去。
一步、兩步、三四步。
連續走了四五步,熊槐的雙手依舊沒有摸到任何東西,前方空蕩蕩的。
突然,傳來一陣快捷的腳步聲,熊槐立即站立不動,免得和魏美人撞上,不想,一個人影出現在熊槐的感應中,直接向他的方向撞過來。
“寡人在前面。”熊槐出言提醒。
“什么?”就在魏美人疑惑間,她感到前面出現了一個一動不動的身影,雖然立即停住腳步,但是由于慣性,還是免不了再次向前邁出一小步,撞進熊槐的懷里。
美人入懷,熊槐首先感到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迎面而來,接著魏美人的身體貼了上來。
出于本能,熊槐伸出一只手挽住魏美人的纖細的小腰,將魏美人抱在懷里,xiong前傳一股雄偉的觸感,前任關于魏美人的記憶頓時浮現,傾國傾城貌美如仙,嗅著魏美人身上淡淡的幽香,熊槐沉醉道:“美人你依舊沒有變,還是如此的芬香。”
“不,大王,我已經變了,而大王你同樣也變了,我們都變了。”魏美人抽泣道。
自打魏美人和熊槐說話以來,基本上就沒有停止哭泣,聽得熊槐心都碎了。前任關于魏美人的記憶全都冒了出來,全是昔日魏美人的歡聲笑語,全是魏美人的嬌美容顏,全是魏美人的倩麗身影。
“美人你變了,變得比以前高了,昔日我抱著你的時候,你的頭只能靠在我的xiong口上,如今,美人你已經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了。”熊槐感受著懷里的佳人,道:“如今你長高了長大了。”
“數年過去了,如今我也不在我了。”熊槐感慨萬分,道:“但是有一點沒有變,那就是我對你還是有感情的。”
熊槐向著魏美人的吻去,結果只是吻道一條shi透的絲巾,味道有些咸還有些澀,這是痛苦的味道,不用多說,這條shi透絲巾肯定是被魏美人的淚水侵shi的,熊槐頓時心如刀割,想到昔日的絕代佳人,如今終日以淚洗面,心痛不已,滿滿的都是對鄭袖狠毒的不滿,滿滿的都是前任輕率沖動的不滿。
將魏美人的鼻子割掉,對她的打擊有多大,只要看看她深夜獨自一人呆在自己的宮殿中,還要把絲巾遮住自己的臉,就可見一斑。
不是被打擊到極點,不是自卑到極點,不會做出如此的行為。
“大王,不要···”魏美人感到熊槐的頭靠了過來,熊槐的嘴唇通過shishi的絲巾印在她的臉上,立即將后仰,試圖掙脫熊槐的懷抱。
感到魏美人的掙扎,熊槐霸氣的將她抱緊,好像要將魏美人的身體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要用他溫暖的懷抱,安扶魏美人受傷的心靈。
此刻,熊槐心中滿滿的都是憐惜。
“大王···”
“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