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旁的徐修遠感覺到了安忘憂的不對勁,見她不愿多談,開玩笑緩和氣氛說:“看來我休假休對了,我女朋友想我想的都出現(xiàn)幻覺了?!?/p>
聽他這么說再結合靠著的肩膀傳來溫度,安忘憂確認了眼前的人就是徐修遠本人,人也瞬間清醒了不少,想起自己說的話立馬臉泛紅,可她心里事情太多了,好像難得有個人可以讓自己靠一靠,索性就這么靠著他的肩膀看月亮,不再說話。
徐修遠將手放在安忘憂后背,安靜的陪著她。
等潮汐漲上來了,安忘憂才緩緩出聲:“此消彼長,周而復始,真是殘酷的自然法則?!?/p>
月懸在空中,繁星點點與路燈相互發(fā)著昏黃的信號,微醺的光暈與微醉的人,徐修遠很少見到這樣的安忘憂,收緊摟住她肩膀的手說:“安安,今天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胡阿婆,死了?!卑餐鼞n的聲音沒有帶一絲感情,雙手交叉握緊接著說:“就是春妮的奶奶,上次在村委會,我說要送她的那個老太太,你還記得嗎?”
“我好像有印象,是那個有殘疾被傷害的女士的奶奶是吧,她是生病了嗎?”
“不是!”安忘憂已經(jīng)忍不住了,雙眼放空,仿佛懲罰般將指甲扣進虎口處,疼痛感沖上心頭,咬住唇開始顫抖著說:“是我,是我害死了她,她明明可以送醫(yī)院,是因為我沒有管好小島,為了權衡利益,希望息事寧人,放任那群人在島上鬧,就是我的懦弱和無能,她連去醫(yī)院都不敢,在家里耗死了,可能她還可以多活一年兩年,五年,可能她可以看到她的蠟染店開業(yè),修遠,我真的該死?!?/p>
徐修遠之前被派去北京學習了一個月,只是從他人口中和網(wǎng)上信息略微了解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再結合安忘憂的話,大概猜了七八分,揉揉安忘憂的腦袋,好像她只是個做錯的小孩子般,語氣輕微溫和的說:“沒有那么多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就是發(fā)生了,后悔不能改變時間,也不能改變生命,或許她可以再活一年,或許出了什么事,沒有一年,今天永遠不知道明天的事,所以,沒有可能,你已經(jīng)做了你能力內(nèi)最好的選擇了,我相信胡阿婆不會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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