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皺眉說道,“今天起床后,昭昭很冷漠,不跟我說話,不理我。”
聞言,
傅祁川拍著大腿說道,“完蛋了,你肯定是被嫌棄了,昨天晚上你讓人失望了,你太丟人了。”
商北梟蹙眉。
傅祁川繼續(xù)拍大腿,“你要展現(xiàn)自己的英姿,就算是馬上就不行了,你咬著牙也得繼續(xù)行!”
商北梟冷冷的視線飄過去。
警告傅祁川閉嘴。
傅祁川摸了摸鼻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你不聽我的,你就等著雞飛蛋打吧。”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
此時此刻的傅祁川,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閹割成生魚片了。
周溫白原本也是在開玩笑。
聽到花昭今天一早上都沒有理會商北梟,也覺得事情不對勁。
雖然是兄弟,但是誰能知道兄弟行不行?
周溫白的眼神甚至在商北梟的身上飄忽了一下。
他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幾分鐘?”
商北梟悶聲說道,“四十分鐘左右吧。”
周溫白:“……”
這……挺行的啊。
緊接著,又聽到商北梟說道,“一次。”
傅祁川一口咖啡噴出來,“幾次?”
商北梟:“五。”
瞬間。
辦公室里安靜如斯。
幾乎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對了。
還有傅祁川咬緊牙關(guān)的聲音。
半晌后。
周溫白垂眸,端起咖啡,輕輕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后說道,“沒什么問題。”
商北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