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海本來不想給席鄧莎什么好臉色的,不過,在宋語歌面前也不敢太放肆。
所以他笑了笑,說:“我也想來看看孟彬,不行嗎?”
“你來看孟彬?”席鄧莎好像聽到了什么特別可笑的事情一般,諷刺地笑了,“滾,不需要你來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傷我的心。”
宋語歌見席鄧莎臉色不好,連忙對朱學海說:“好了,你快走吧,你來看孟叔,恐怕孟叔身體會更差。”
朱學海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氣。
但是他不敢惹宋語歌不高興,只好說:“那我先走了,對了,我給你送的那些補品,你一定要記得吃,對你和孩子都有好處的。”
說完,朱學海就轉身離開了。
席鄧莎不明所以地問:“補品?朱學海給你送補品了?”
“對啊。”宋語歌哭笑不得,“很奇怪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抽什么瘋了。”
席鄧莎皺眉,隱約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不管怎么說,你要小心這個男人,他詭計多端,沒準還在打什么壞主意呢。”席鄧莎不放心地叮囑。
“嗯,我知道的,席阿姨,您放心吧。”
但是,宋語歌心里隱約覺得,朱學海對她,似乎沒有什么壞心思。
精神病院里,林若桐蜷縮在床上,用被子把身體整個蒙住,瑟瑟發抖。
慕南晟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她每天面對著滿墻的照片,還要聽著醫生護士的冷言冷語,還要被注射一些藥物,疼得要死要活……
她真覺得生不如死!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林若桐還是縮在被子里發抖,她聽到那人已經進來了,還正在向床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