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珊珊回來,我肯定要跟她告狀。”
“你去告吧,等她回來,我還要好好修理她一頓呢,我會怕她?”
宋語歌拿起自己的包包,準備離開。
她剛要走出病房,突然又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冷幼然道:“難道你還想繼續留在這兒?”
冷幼然一愣,隨后便不服氣地說:“可我是遠澤的妻子……”
“我求求你,別惡心我了。”何遠澤無奈地說。
冷幼然面上的表情十分可憐,但何遠澤卻不為所動。
她知道自己繼續留在這兒也只是自取其辱,只好跟著宋語歌一起離開了。
兩人一起走到電梯前等電梯,冷幼然覺得跟宋語歌站在一塊兒十分難受,便準備走樓梯下去。
誰知她還沒來得及邁步,便聽到宋語歌問道:“這么怕我?”
怕她?開什么玩笑?
冷幼然咬了咬牙,道:“嫂子,你就別開玩笑了,我為什么要怕你?”
“因為你做虧心事了呀。”宋語歌笑瞇瞇地說,語氣輕快得好像她在和冷幼然閑聊,“一般人做了虧心事,都會覺得心虛的,你說呢?”
一瞬間,冷幼然竟然覺得自己正在做的那些事情,被宋語歌給知道了。
這不可能,她明明都很謹慎很保密的。
宋語歌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冷幼然笑道:“嫂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什么虧心事都沒有做過。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幫你們的忙,我問心無愧。你看,現在何遠澤已經醒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