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太太。”這時,朱學海笑瞇瞇地開口了,“您突然跑到這兒來,對我的手下呼來喝去的,不太好吧?”
宋語歌轉頭看著他,冷笑:“哦,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使喚你吧,你,讓人把席景明放開,然后,帶著你的人,滾出去。”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
“那你為什么要強迫別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他們不想做跟我有什么關系?”朱學海慵懶地說,“我只需要得到我想要的,那就行了。”
“卑鄙!”席景明憤怒地說。
對這個親生父親,他一定感情都沒有。
從來沒有盡到過父親的責任,現在又回來搶他,這算什么?
在他心里,孟彬才是他真正的父親。
“既然你都不考慮別人的意愿,那我也不用考慮你,讓你和你的人滾出去,沒什么問題吧?”宋語歌嫌惡地說,“你這是私闖民宅!”
“可你們不能拿我怎么樣啊。”
宋語歌覺得,朱學海這個人,也就是有錢了,要是沒錢的話,他整個兒就是一個潑皮無賴。
講道理是根本講不通的。
她氣得胸膛都在劇烈起伏著,小腹突然有些痛,她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
朱學海注意到她的動作,目光落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突然皺了皺眉,揮手示意那兩個男人把席景明放開。
他一得到自由,就立刻就查看孟彬的情況了,這讓朱學海心里很不爽。
臭小子,明明他才是他的生父,可是他現在卻更關心那個后爸,這算怎么回事?
“你看到了嗎?人家才是一家三口,你這樣強行拆散別人的家庭,又有什么意義?”宋語歌趁機說道。
朱學海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又看了一眼她的小腹,然后說:“你還是先坐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