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蘭在超市附近等著的時候,心里很是慌亂。
她覺得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就像看殺人犯那樣。
但這一切,不過是她因為太過心虛而產(chǎn)生的幻覺罷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輛面包車停在了她面前。
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個壯漢。
李福蘭看到他,有點害怕。
宋嫣然怎么會認(rèn)識這么可怕的男人?
“您就是伯母吧?”男人對她卻是很是客氣,走到她面前,臉上掛著溫柔有禮的笑容,“我就是剛剛跟您通電話的那位。”
“真,真是你啊。”李福蘭的心這才放下來一些。
畢竟人不可貌相,這個男人看起來這么有禮貌,應(yīng)該不是什么粗俗的人。
“嗯,伯母,快上車吧,我這就帶您去找嫣然。”
男人說著,主動想接過李福蘭手中的行李,可是李福蘭卻緊緊地抱在懷里,不肯交給他。
畢竟,里面可是她現(xiàn)在全部的身家了,可不能輕易交給別人。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也不介意,只是笑了笑,紳士地幫她打開車門。
李福蘭上車之后,才發(fā)現(xiàn),車?yán)镞€有幾個男人。
“他們,他們是誰啊?”李福蘭更慌了,她有一種想下車逃命的沖動。
“哦,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伯母別介意,走吧,開車,我們?nèi)フ益倘弧!?/p>
男人說著,回頭對李福蘭陰森一笑。
李福蘭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暫停流動了。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他們真的要帶她去找宋嫣然嗎?
一連幾天過去了,可是,慕南晟等人還是沒找到跟林管家相匹配的骨髓。
林助理愁的好幾天晚上都沒睡著覺。
這幾天他一直都住在醫(yī)院里,慕南晟給他放了長假,讓他等林管家病好了再去上班,工資照發(fā)。
慕南晟跟他說這些的時候,林助理眼圈兒紅了。
“怎么了?”慕南晟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男人,別這么矯情。”
“是,慕先生。”林助理擦了擦眼睛,“我只是覺得……”
“嗯?”
“沒什么。”林助理搖了搖頭,到底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