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绷稚荷褐S刺地開口,“這可是慕南晟給語歌買的游輪,為語歌舉辦的宴會,就你,會來參加?”
林若桐十指漸漸收緊,可是臉上仍然帶著輕飄飄的笑容:“我為什么不能來?今天慕家的親朋好友都在,我也是慕家的一份子。”
“林若桐?!边@時,慕南晟開口了。
光是簡簡單單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她就忍不住渾身一顫。
“干什么?”
“是不是你?”
慕南晟緊緊地盯著她,眼神里滿是冷意。
林若桐覺得,她幾乎要在他的眼神里,凍結(jié)成冰。
“連你也懷疑我?”林若桐故作委屈,“宴會結(jié)束之后,我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間里,聽到外面說出事了我才出來,我怎么把宋語歌推下海?”
“有些事情,并不一定要自己親手做?!备党行蘩淅涞卣f。
“傅設(shè)計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林若桐看向傅承修,突然又笑了,“說起來,傅設(shè)計師和宋語歌的關(guān)系,好像不簡單吧?難怪這么緊張宋語歌,慕南晟,你也是心大,連自己的情敵都能容得下。”
“你閉嘴!”寧落落怒了,“你有什么資格說傅大哥?”
林若桐譏諷一笑:“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夠了?!蹦侥详珊暤?,“林若桐,如果我查出來,這件事是你做的,我會直接把你扔進海里,讓你感受一下永遠泡在海里是什么滋味?!?/p>
林若桐心里,其實有些害怕。
但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哼!你還是快走吧,這里沒人歡迎你!”林珊珊惡狠狠地說。
何遠澤就站在她身邊,給她撐腰。
林若桐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又看了宋語歌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狠戾,隨即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終于走了,那女人站在這兒,我感覺空氣都被污染了。”林珊珊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