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饒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朱學(xué)海,此刻都覺得有些壓力。
“是這樣的,我和這位席律師,有一些事情要談,所以過來找她?!敝鞂W(xué)海淡笑著說,“如果打擾到了您,那我立刻就帶他離開?!?/p>
“誰要跟你走!”席鄧莎憤怒地說。
慕南晟看了席鄧莎一眼,突然開口道:“席律師是我家的客人,您就這樣帶她走的話,不太好吧?”
朱學(xué)海雙眸微瞇。
他聽得出來,慕南晟這話,就是擺明了要護(hù)著席鄧莎了。
慕南晟當(dāng)然要護(hù)著席鄧莎,畢竟,他家小媳婦和席鄧莎關(guān)系那么好,他要是不護(hù)著的話,還不得跪搓衣板?
“如果,我非要帶她走呢?”朱學(xué)海眸色陰沉。
慕南晟笑了。
“您可以試試?!?/p>
其實朱學(xué)海心里很不快,慕南晟在他眼里,不過就是個毛頭小子而已,竟然敢這么猖狂!
但是想想,之前聽過的那些傳聞,朱學(xué)海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敝鞂W(xué)海冷冷一笑,又看向席鄧莎:“莎莎,改天見?!?/p>
說完,他又深深地看了宋語歌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宋語歌忍不住對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誰要和你改天見??!”
慕南晟低頭看著她,一臉寵溺地笑。
“慕先生,多謝?!毕嚿嬲\地說,雖然朱學(xué)海就算把她帶走,也不會對她做什么,但是她就是不想跟那個男人待在一起。
“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