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出名的混混,還可以稱得上是個亡命之徒,哪有幾個人敢惹他?
更沒有人,敢摻和進(jìn)他和慕南晟的糾紛里。
經(jīng)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忍不住說道:“我不知道您見慕先生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我必須要提醒您,慕先生不是好招惹的,您要是……”
“你廢什么話?”蔣斌直接推了他一把,倒沒怎么太用力,不過經(jīng)理還是向前踉蹌了幾步。
“我也是好心。”經(jīng)理臉色十分難看。
慕先生來了,還不一定要掀起什么腥風(fēng)血雨。
“我會怕他?”景戰(zhàn)冷笑,“我倒要看看,他慕南晟到底有多厲害!”
其實(shí)蔣斌也覺得心里不安。
不過,他對景戰(zhàn)向來忠心。
既然景戰(zhàn)都已經(jīng)決定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等來等去,終于有人走進(jìn)了酒吧。
蔣斌定睛一看,卻不是慕南晟,而是余克。
他身后,還帶著一大批人。
幾乎和蔣斌叫來的人勢均力敵。
原本酒吧還挺大的,可是這會兒,烏泱泱一大堆人站在里面,倒顯得有些擁擠。
蔣斌一看到余克,心里就不痛快,大聲問道:“怎么是你小子?慕南晟呢?”
余克懶得搭理他,轉(zhuǎn)頭看向景戰(zhàn),冷冷開口:“你就是景戰(zhàn)?”
“景爺?shù)拿忠彩悄隳茈S便叫的?”蔣斌立刻怒斥道。
蔣斌身后的人也都嚷嚷起來,余克帶來的人自然不甘示弱,一時間,雙方針鋒相對,勢如水火。
“行了,別吵吵!”蔣斌喊了一聲,這些人才安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