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顧鳶心里舒坦了。
兩人剛上樓,老遠就看到樓道里站著兩排人。
貌似是剛才打架的那些。
顧鳶咽了咽口水,抬睫望過去,接收到了言酥傳來的暗語。
走。
曹軍平正訓話呢,林雪嘀咕了句,“顧鳶和遲瑜回來了。”
盛怒的曹軍平立馬變了一副臉色,語氣擔憂道:“傷哪兒了?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眾人:區別過了吧。
顧鳶乖巧回道:“不嚴重,就是耳朵后面有一點擦傷,已經擦過藥了。”
鑒于曹軍平的“區別對待”,顧鳶被關心了幾句就回教室坐下,其他人還在挨訓。
下自習后,顧鳶正埋頭收拾書包,桌子上突然出現一瓶酸奶。
顧鳶抬眸看過去。
劉欣捏了捏手指,嗓音低軟,“謝謝你幫我出氣。”
顧鳶瞇眼笑道:“不客氣,你的腳怎么樣了?”
劉欣低頭看了眼打著石膏的腳,回道:“醫生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好修養就沒事。”
顧鳶點了點腦袋,眉毛微皺,“那你這段時間上樓梯豈不是很麻煩。”
她上次腿受了點傷都疼的走不了幾步。
劉欣的情況比她的嚴重多了。
言酥在旁邊說道:“得背著才行吧,那只腳不能使力,不然傷上加傷就麻煩了。”
劉欣低垂的眼睫微閃,“咱們班有幾個同學走得比較晚,到時候可能要麻煩一下他們。”
顧鳶點頭,“那就好。”
話落,她就聽到劉欣朝旁邊的遲瑜問道:“遲瑜,能麻煩一下你嗎?”
遲瑜抬起眼瞼,眸色漆黑不明,頓了幾秒,嗓音又懶又欠地說道:“恐怕不行呢,我腳也受傷了。”
好酸
教學樓里略顯空蕩,一樓走廊的燈已經修好了,顧鳶瞥了眼前面修長的背影,細白的手指攥著手提袋,直言,“你剛才是故意的。”
前面的人轉身,一只手插在兜里,昏眛的燈光削弱了身上的鋒利和冷硬感,五官輪廓分明,嗓音散漫,“是,我就是故意的。”
那雙黑眸直勾勾地看著她,漆黑的眉眼英挺桀驁,顧鳶手指微蜷,怔了幾秒,輕笑了聲,側過他往外走。
遲瑜斂睫跟上。
運動會過后又進入了爭分奪秒的學習中,窗外的蟬鳴聲日漸密集,教室里也在突然的某一天安上了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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