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神色古怪,同時難以理解,低聲說道:“小姐,一個是親兒子,一個是前兒媳,韓玲應該知道怎么選吧?潘盼楠對韓玲真有那么大的影響?”
“雖然我沒有調查出原因,但是我有一種預感,潘盼楠在韓玲心中十分重要。
讓小刀去請李亦翔,我要安排一場大戲!
讓他知道我陳紅妝的面子,不是誰都能踩的!”
陳紅妝緩緩地說道。
楊桃沉聲說道:“小姐,要不要等演習結束?現(xiàn)在李亦翔還是預備役軍官,他有這層身份在,小刀怕是請不動?!?/p>
“過幾天,他就不是預備役軍官了!
區(qū)區(qū)民兵也算是兵?
如果不是湯萬忠護著他,我早就把他骨頭拆下來了!
還有那個潘盼楠,我一個都會放過!”
陳紅妝眼神迸發(fā)出寒光,她想到自已慘死的愛犬,以及醒來后受到的驚嚇,一股憤怒止不住的涌上心頭。
陳紅妝拿起手機站起來,幾通電話打了出去。
……
潘盼楠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公司,然后馬不停蹄地開始處理事務。
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楠翔公司遭遇了消防臨時檢查,然后是物業(yè)管理公司撤離,原材料供應商臨時漲價。
這些事情并不大,但是卻讓她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隨后發(fā)生的事情才是真正要命。
楠翔醫(yī)藥的銷售在其他城市,還算順利的銷售談判,突然遇到了麻煩。
所有的醫(yī)院全部拒絕,就連原來合作的醫(yī)院也都不再續(xù)約。
一股無形的屏障仿佛要將楠翔醫(yī)藥,徹底困死在臨海市。
潘盼楠私下托關系都沒有用,而那些名單上有能力解決的人,隱含的意思也是非常明確,無非是想要人財兩得。
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潘盼楠試圖以地產公司名下了爛尾樓項目,空手套白狼向銀行貸款,同時向外傳播利好消息,希望能夠穩(wěn)定住的局面。
但是顯然潘盼楠低估了陳家在天南省的勢力。
其實潘盼楠現(xiàn)在抽身離開,以后還能過上富裕的生活。
可惜她當過前呼后擁,頤指氣使的女總裁之后,就徹底無法回到原本的生活狀態(tài)。
三天后。
砰!
潘盼楠將電話狠狠拍在桌子上,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她對助理陳慧說道:“李行長那邊回信嗎?貸款最快什么時候可以批下來?”
“老板,李行長表示咱們貸款的金額太大,總行那邊給駁回了,表示咱們有信用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