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涂齊麟等人,正在進行地毯式的搜查。
而車內的女孩兒,則是不疾不徐的給陳陽講起了故事。
言談舉止間,毫無剛才的慌亂之色。
之所以敢如此淡定,便是篤定了涂齊麟等人就算敢整條街掘地三尺,也不敢動齊德文這輛車分毫。
“涂齊麟有兩個爹,關于他親爹的說法存在許多個版本,而其中可信度比較高的有兩個,一是前任縣長,現任市委副書記的齊天鳴!
此人曾在清遠縣任職期間曾和涂齊麟那位極品老娘傳出過緋聞,并且涂齊麟名字有個齊字,也能佐證。”
聽到這,陳陽好笑道:“一個同樣的字而已,算什么佐證?”
女孩兒翻了個白眼:“大家都是這么傳的,你就這么聽唄。”
“得,那你繼續,我不打斷了。”
“還有個說法,是曾經來過咱們縣里進行過數億投資的那位超級大佬涂昌宇,他來縣里那三四年的時間里,經常出沒涂齊麟老娘當時開設的一家養生店。后來在他離開后,涂齊麟的老娘像是一夜暴富似的,搖身一變成了超級富婆。”
陳陽端著下巴思忖了一下:“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吧,畢竟都姓涂,也能和涂齊麟老娘突然暴富有著直接的關聯。”
女孩兒攤手:“他現在的后爹也姓涂,所以姓氏說明不了啥,再加上涂齊麟是他老娘和這兩位大佬同時有過接觸時生出來的,自然就不能萬般篤定了,說不準還是這兩位大佬一起的種子呢。”
“這可能性不大,不論是從醫學還是玄學,都說不通。”
“說不說得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年來涂齊麟愈發猖狂,與這兩位大佬都脫不開干系。”
“為啥呢?他后爹不是也很強嗎?萬一人家是仗著自家后爹才狂的,和親爹沒關系呢?”
“他后爹是強,但也僅僅是在咱們縣以及周邊一少部分地方頗具威懾力罷了,尋常小事可以解決,但像早些年傳出涂齊麟殺人那件事時,若沒有前兩位親爹幫忙,他是不可能還安然在外逍遙的。”
陳陽皺眉道:“他還真殺過人?”
“當然了,聽說還不止一個呢。”
“殺過人,且還不止一個,那可就能算得上是大案了,照理說,這種案子理應被人知曉才對,可我咋從沒聽說過呢?”
女孩兒瞥了眼陳陽,略帶鄙視道:“大叔,你都骨灰級宅男了,能知道早些年發生的事情嘛?況且那件事事發之后立馬就被壓了下來,別說你了,我也是聽我爹一次喝多了嘟囔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