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病后,隱藏了很多的安全隱患。
比如撞到大樹后,車子會不會自燃,大樹會不會直接倒下來。
然而在那種情況下,陳陽卻沒有顧慮那些。
而是不假思索的將其從車內弄出,又冒著隨時會被大樹砸傷以及被她誤會的危險,將車子開到安全區域,并對她進行了有效的急救。
假設他是真帶著目的接近自己,那只從車內救出,并送到醫院,就足以讓蘇媚兒欠下人情,從而達到拉近關系的目的了,根本就沒必要再去冒其他的危險。
說到底,陳陽那么做,便是源于他骨子里的善良!
念頭至此,蘇媚兒頷首道:“您說的沒錯,如果陳陽真的丟了骨子里的東西,必然是不會和路建濤為敵的。
想在官場里混,首要的第一點就是要學的足夠圓滑,哪怕對方是敵人,也不能裝出苦大仇深的樣子。因為誰也無法判斷,你視為仇人的人,接下來會不會成為你的上司。”
秦老頭笑道:“路建濤是啥人,我不多做解釋,您是大人物,想了解他手段多的是,但憑老頭子我活了大半輩子的經驗來看,那家伙才是真正的一肚子壞水。
他和陳陽是連襟關系,照理說倆人共同娶了林家的娘們,那應該強強聯手一起做強做大才對。
可那小子自打在縣里混跡,就處處看陳陽不順眼,甚至不少次都還利用職務便利打壓陳陽。要我說啊,陳陽這些年之所以升不上去,跟他也有關系。
還有,他剛才挑撥你和陳陽關系的時候,肯定還提到了他媳婦家的一些人和事吧?”
蘇媚兒嬌眸微閃。
到了此刻,她非但不再抵觸,反而還為剛才將陳陽趕出去,以及對陳陽的冷漠生出了內疚和后悔之意。
但除此之外,還是有一點點偏見的。
而這些偏見,便是源于路建濤講述的那些家事。
恰好秦老頭提及,便順勢問道:“路建濤說,陳陽自打升了官之后,不僅自己對他百般打壓,也還挑唆著老婆和小姨都疏遠了他,這事是真的嗎?”
“呵!路建濤的老婆和小姨疏遠他是真的,但卻不是因為陳陽的挑唆。”說到這,秦老頭往地上吐了口粘痰,罵道:“這孫子還真會惡人先告狀呢,明明是他做了沒屁眼的事,反倒將臟水潑到了陳陽的頭上。真t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