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沒聽明白方誠宇這番話的全部意思。
但他沒有再去追問。
因為很多事很多道理,聽是一回事,切身體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沒有親身經歷過,哪怕知道的道理再多,也都只是空談。
“方哥,謝謝你教我這些,千言萬語都在酒里,我干了,你隨意。”
“這話說得,老弟敬我酒,我還能只抿一口不成?傳出去還以為我方誠宇不懂得人情世故呢。”
言語間,倆人碰杯,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后,方誠宇笑道:“老弟你先吃著,我去上個廁所。”
“才喝這么點,就兜不住了?”
“人啊,不服老不行喲。也得虧早就生了孩子,不然以我現在這身體,怕是都得讓我們老方家絕后了。”
方誠宇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推門走出了包廂。
陳陽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香煙點了一支。
煙云吐霧間,也消化起了方誠宇剛才傳授的那些招式。
半晌過去,他不禁咂舌道:“官場還真是一門大學問吶,曾以為當了幾年的副鎮長,就已經能算官場里的老油條了,可時至今日才明白,我才堪堪入門,尚且連小學畢業都算不上。”
陳陽今時今日才算真正的明白,官場的水真的不是一般的深。
而且,越是接近權利的核心,心中的敬畏感也就愈發的強烈。
官,做多大才是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