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媚兒面色不悅,說完就走,陳陽也沒去多問。
女人嘛,心情就跟幾個月的孩子一樣,前一秒笑著,后一秒就突然哭了。
你問不明白,她也未必答的上來。
因為很多時候,突然的變臉,根本就沒有理由!
陳陽聳了聳肩:“你在門口等會,我去結賬。”
“好!”
蘇媚兒也沒像之前那樣爭著要結賬,將包挎在肩頭就往外走去。
但倆人還沒走出三步,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忽然從樓梯口出現。
“媚兒,等等。”
陳陽循聲看去,只見齊德文正大步流星的走來。
魁梧健碩的身板,臉上不怒自威的橫肉,以及那極具標志性的傷疤,僅是站在那就透著一種盛氣凌人的霸氣感。
陳陽見狀,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往蘇媚兒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齊德文來到跟前,歉意道:“對不起媚兒,我剛才……”
蘇媚兒面若寒霜打斷了他的話:“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向你承諾的事我沒忘,剛才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姓路那家伙是錢一鳴故意找來調和氣氛的,而且他目前成了二建的負責人,接下來準備和德武一起布局建筑板塊的一些……”
“呵,我就說嘛,以路建濤的身份,理應不會讓你齊大局長對我出爾反爾的,鬧了半天,竟是人家給你兄弟送了好處,也順便堵住了你的嘴啊。”
“媚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
“夠了!”蘇媚兒再次打斷齊德文的話,冷聲道:“這里是公眾場合,我給你留足面子,若你不想看我撒潑的樣子,就該干啥干啥去。”
齊德文眉頭微皺,準備繼續解釋時,卻見蘇媚兒忽然拉住了陳陽的胳膊:“咱們走。”
“等等,他是誰?”
齊德文和陳陽只在那次的會議上見過一次面。
但那日他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呂偉和張宏圖的身上,故而對他印象不是太深。
眼下見蘇媚兒主動去拉他胳膊,齊德文本就快要消磨完的理智,瞬間被憤怒所替代。
正如蘇媚兒之前所說,他可以在外面偷吃,但決不能容忍蘇媚兒和異性搞曖昧。
所以這時候哪還有心思去琢磨這是不是陳陽,當即將其當做了敵人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