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突然悶哼一聲,冷汗都冒出來了。
“爹,您輕點兒。”黃蓉嬌俏地對黃藥師撒嬌埋怨。
“哼,這么點疼痛都忍受不了?”
黃藥師對郭靖沒有好臉色,或者說一直以來都沒什么好臉色,這次尤其不好。
黃藥師正在給女婿醫治,之前只能進行簡單的急救措施,論救治還是得黃藥師這樣的醫道大家來才行。
就是下手沒輕沒重的,黃藥師也沒想著注意下手輕重,只要不死就行。
誰讓這女婿這次華山論劍表現這么拉垮,還得靠他們兩個老家伙撐場面,沒給他補上一掌就已經是看在女兒和外孫女的面子上了。
郭靖能說什么?
什么也不能說,只能當啞巴。
“黃老邪,這是你女婿,你要能治就治,不能治讓別人來。”
柯鎮惡心疼自家徒弟,可不慣著。
“那我不治了,你來。”
話是這么說,黃藥師其實已經將郭靖的心脈穩住,血也止住了,不像之前只是簡單地止血,其實還時不時地冒出來。
“嘿,你走開,尹兄弟,你來。”
柯鎮惡也是牛脾氣,子在場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醫道大家,尹志平也在呢。
“行了,你個老蝙蝠少說兩句,人家翁婿之間的事你摻和什么?人家早就把能做的做完了,剩下的就等著回去上藥休養。”
丘處機拉了一把柯鎮惡,要是再讓他說下去,說不定他們這里要再來一場華山論劍了。
盡管他也挺想動手的,他們全真教的掌教還躺在那兒沒醒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