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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顯然是認識的。

展昭踩著其中一個白衣人走了過來。

白玉堂將錦盒交給了展昭，然后湊過去，嘴唇幾乎貼著他耳朵，低低的聲音說了幾句話。

隨著白玉堂的動作，少年接著咽唾沫。

展昭打開錦盒看了看，歪過tou瞧瞧那少年，用幾乎和剛才白玉堂一模一樣的kou吻，問，“你叫什么？”

少年看著雪地里一紅一白并排站著，shen材shengao氣勢都差不多，氣質卻完全不同的兩人，嘆了kou氣——絕pei！

神偷之后

“我叫石小寶。”小dao士拍了拍屁gu上的雪，站起來回答展昭，“我跟師兄到這里zuo買賣，不小心誤闖了鐘林的桃花林，鐘林好像病的神志不清了，給了我們那個匣zi，說很緊要，還陰差陽錯轉了些nei力給我，然后他就死了。這只老虎起先看著tg嚇人，不過不咬人的，脾氣也tg好，還總跟著我們，好像有話要說的樣zi。我和師兄在鐘林房間找到不少……呃。”

“找到不少書和桃木驅鬼的東西，又有黑虎，于是覺得發大財的機會到了，你師兄就在xiong前畫了個黑虎準備冒充茅山dao士的后裔，是吧？”展昭問。

石小寶不好意思地撓撓tou，“可是我們不知dao怎么就被一群武功超gao的白衣人盯上了……我和師兄走散了，黑虎跟著師兄一起走的，我摔xia了山崖。等我爬上來到了城里找師兄，卻發現黑虎跟著你們，所以我就跟過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抓了我師兄呢……”

展昭了然dian了diantou，“你以為你師兄行騙的時候被我們抓了，所以跟著我們？”

石小寶尷尬地搔了搔脖zi，“……不好說騙，我們也就混kou飯吃而已。是那些gan1了虧心事的人買個安心，所謂的各取所需么。”

“抓了那么多次鬼，這次總算碰到鬼了么？”白玉堂問。

石小寶嘆了kou氣，有些黯然，“師兄走了我怎么辦啊……哪個混dan害死他的，我一定要給他報仇！”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帶他回壆州府再說吧，卷軸也到手了。

白玉堂伸手拿chu匣zi里的卷軸，打開。

展昭摸著xia巴看了一會兒，皺眉，“嚯……這位鐘師父是不是病得yan神不太好，為什么字只寫一半？”

“這種叫半字符。”石小寶說，“偏行的人會用。”

展昭眨眨yan，“偏行？”

“哦，就是介于正行和歪行之間的行當。”

石小寶笑嘻嘻說，“不如說打鐵買豆腐是正行，那么打劫zuo山賊就是歪行，偏行呢，就好比說算命啊、風shui啊……你可以說真有也可以說只是騙人的，因人而異。”

展昭看了看他，“你還tg多歪理的么。”

石小寶看了看那么多衙役，有些為難，“我不去官府行不行啊？你們要不然把我師兄的尸ti給我吧，我燒了他之后帶他回老家去。”

展昭挑眉看著他，“那不行，以來要你協助破案，二來……你真覺得就這么幾個白衣殺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