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一黑之前,我好像伸手勾住了榮宴的脖頸,那種瀕死感,令我無比恐懼。
等我再一次清醒過來時,我身邊坐著我的助理,她焦急不安的望著我。
我躺在會所的沙發上,渾身虛軟,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氣。
我的身上還包裹著那件鐵灰色的西裝外套,所有的暖意,都來自這里。
“太好了,慕經理,你終于醒過來了?!敝眢@喜交集。
我迷迷糊糊的撐著坐起來,西裝外套落下時,我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過了。
剛才那件被撕碎的寶藍色長裙被疊好放在旁邊,身上是一條黑色的吊帶裙,質地很好。
“這衣服…你換的?”我問助理。
助理搖著頭:“不是我,我進來時,你就躺在沙發上了,然后那個長的很帥的男人派人過來找我,讓我過來照顧你,還說,如果你再不醒,就讓我送你去醫院?!?/p>
我摁著腦袋,酒精在身體里作怪,我剛才是被一陣尿意驚醒的。
我立即起身,走向包廂內的洗手間。
助理問我:“慕經理,你能走嗎?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我可以?!蔽疫M了洗手間,看著鏡子里頭發凌亂的自己,還有略微發麻的唇片。
我看著鏡中自己那微腫的唇,腦子一炸,怎么會…嘴唇腫起來了?
我自己咬了兩下,唇就像果凍似的彈彈的,仿佛咬一下就要破皮出血,是真的腫了。
我心慌意亂,唇是腫的,身上的衣服被人換了,我立即檢查了自己身上其它的地方,心里已經在問候榮宴祖宗十八代了。
好在,身體別處,沒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