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過度,也還算關心嗎?你希望他好,就該給他空間成長,而不是事事你替他出頭,這樣他永遠也長不大,又何來擔當一說?”我壓著脾氣,盡量維穩的跟他講道理。
榮宴又沉默了,不知道他認不認可我說的話。
“那你要替我教他嗎?”良久,榮宴問道。
我呼吸微微不暢:“我認為他已經很好了,不需要再受教育。”
榮宴忽然笑了一聲:“你挺有脾氣的。”
我愣住,答道:“有脾氣才好,總不至于天天受欺負。”
“我沒欺負你。”榮宴說。
“榮先生說這句話,良心不會痛嗎?”我諷刺他一句。
榮宴又笑了一聲:“像我們這種人,良心早就沒有了,當然不會痛。”
“被狗吃了?”我氣頭上,冷不丁的刺他一句。
榮宴仿佛因為這句話生氣了,冷下了聲線:“慕晚棠,我剛才的提議,你再考慮一下,如果你想單獨有一份事業,我也可以提供幫助。”
說罷,他掛了電話。
我捏著手機,心緒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撥亂。
自己的事業?
當然想了,可我目前的實力,只允許我做好手邊這件事情。
人一天也就二十四個小時,在我還沒有學會資本運作,沒有手段抵抗風險的時候,冒然的去闖,死的更快。
先這樣吧,徐徐圖之,維穩更重要。
下午工作有點忙,各種事情摻雜到一塊,連喝口水都匆匆忙忙的。
在會議中,我偶爾看到手機來了一條短信,瞧了一眼,好像是一個視頻。
視頻里有個看不到臉的男人在展示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