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深就坐在我身后跟過來,眼神不時的看向我,臉上的關心很明顯。
我要了杯檸檬水,又要了點小甜品,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何景深則是要了一杯咖啡,坐在我對面。
“上次跟你說別那么晚下班的事,你聽進去了沒有?”何景深優雅的喝著咖啡,眸子透過杯沿望向我。
我點頭:“放心,我也嚇的半死,以后會時刻警惕身邊的危險隱患?!?/p>
何景深擰緊的眉宇舒展開來,點點頭:“好,你現在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當初我說要保護你的那些話了?”
我喝水的動作一頓,朝他望了過去:“如果保護花的方式,只是把她擺在溫室,而不是讓她開在陽光下,那這難道不是另一種變相的傷害嗎?”
何景深被我懟的一噎,下一秒,他自顧自的笑:“你總有那么多的道理來懟我,晚棠,帶刺的玫瑰,的確更迷人?!?/p>
我卻愁眉不展,心事重重,以前何景深說話,我會豎起全身的尖刺,生怕少懟了他一句。
可現在,我面臨著更大的危機,何景深的話,我都沒心情去回擊了。
我吃了點小甜品,心情舒暢了些,見何景深還不走,便問他:“悠悠最近怎么樣了?”
“她挺適應小學生活的,最近在練習十一的表演節目,你十一也回來看看她吧。”何景深低聲說道。
我點點頭:“我看一下吧,這個星期五,我會回去一趟?!?/p>
“哦?”何景深眸色微亮:“那到時候,我們帶悠悠出去吃個飯。”
我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很多事情,都會在某個時刻發生改變。
何景深沒有得到我的回復,他臉色沉了下去:“你回杭州,不是為了女兒,是為了賀斯南吧?!?/p>
我一怔,好端端的,他干嘛要提賀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