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賀斯南一個人丟在公園,這一刻,我心里其實也難受的,可難受歸難受,選擇還是要理智一點。
我沒有再去公司了,心里亂糟糟的,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
我也沒有回家,我怕賀斯南會來找我,我現在不想見他。
人在瘋狂時,理智會下線,我不想跟賀斯南有更深的羈絆。
我住進了一家酒店,要了一個頂層的房間,把包扔下,把自己扔進床上,閉上眼睛,將紛擾全部擋在視線之外。
有人說,心要像傘一樣,能撐得開,也要收得住。
而我,不僅要懂得何時上臺,更要懂得何時退場。
小時候媽媽說,很多事,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
長大的代價,其實是要學會放棄,做成年人好難啊,如果能一個像小時候一樣,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野,瘋,奔跑,哭泣和大笑,只要快樂就好。
我的手機靜音了,賀斯南沒有再打來電話,也沒有發短信。
工作的電話,倒是接了一個又一個。
下午七點多,
我的助理打來電話問我在哪,有文件要簽。
我知道那文件是急件,的確需要馬上簽字才行,因為材料要及時進場。
我麻煩我助理跑一趟,就把酒店的位置告訴了她。
助理匆匆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有人過來敲我的房門,我知道是助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