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一些力量訓練,防止臉垮。
換了一套輕薄的運動衣,就往樓下的練舞室走去。
卻在門口,被何景深伸手攔住了去路。
我不語,抬頭看著他。
何景深擰著眉宇說道:“中午我和唐晴在聊他爸爸那邊合作的事情,你別胡思亂想。”
其實,他一解釋,我就覺的他心里有鬼,還不如當個啞巴,讓這件事情過去,彼此都痛快。
也許,我的心墻還沒筑起,還不夠冷硬,所以,他一解釋,我情緒就會起伏。
我努力壓著那股想罵人的沖動,揚起一抹平靜的笑容:“我知道,沒關系的,工作為重。”
“你以后不要單獨一個女人,跟一幫男人應酬了。”何景深見我笑了,他卻眉頭擰的更緊,當我從他身邊擦過去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應酬上,女人容易吃虧。”
我挑著眉兒,笑道:“你讓哪個女人吃過虧嗎?這么有經驗?”
“我沒開玩笑。”何景深臉色瞬間沉下來。
“誰跟你開玩笑了,不過是談公事,這不正常嘛,別小題大作了,我看唐副總就天天跟一大幫男人在聊工作,也沒見你說什么。”我也涼下表情跟他爭辯。
“她是她,你是你,不一樣,她從小跟著父母在生意場上耳聞目濡,她能處理好的事情,你處理不了,別學她,也沒必要跟她比。”何景深先是愣了兩秒,然后才一副為我好的語氣勸我。
“反事總有第一次,她有父母從小當榜樣,我沒有,所以,沒傘的孩子趕緊跑,我還得更努力的去學習,老公,要不,你來教我唄,我太想進步了。”我假惺惺的朝他撒嬌。
何景深用一種不可理喻的表情看著我:“你比唐晴漂亮,這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