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來自南方,我口味偏辣,這些咸淡的菜,不適合我。
到了餐廳門口,何景深突然問我:“唐晴帶了幾個高層過這邊談事情,一會兒要一起吃飯,不介意吧。”
聽到這話,我身感不適,猛的扭頭看著他:“我是來旅行放松的,不是來陪吃飯的。”
何景深露出不悅的表情:“慕晚棠,只是一頓飯,有必要小題大作嗎?”
我不氣反笑說道:“是啊,只是一頓飯的小事,就好像傾倒在我生命中的一粒芝麻,可滿地的芝麻也會撿的人心憔悴。”
何景深眉頭更是皺的死緊,不過,他卻并沒有安慰我,只是淡聲道:“如果中午不想在這里吃,你自己決定吧。”
“好的。”我答了一句,首接推門下車,扭頭就攔了另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我透過出租車的后鏡,看到何景深突然從賓利車的另一邊飛奔下來,站在馬路邊盯盯著我遠去的方向。
我雙手環在胸前,終于擺脫他了。
既然他不聲不響的就把唐晴約到上海了,那你們就鎖死吧。
一個人的旅行,自由,散漫,隨性,我走走停停,沒有拍照片,就只是把風景記錄在心底。
我一路吃喝玩樂,首到下午五點,累了,我挑了一家最好的酒店入住。
何思悠給我打來兩個電話,我故意沒接,如今回到酒店,她又打電話過來了。
我靠在沙發上接聽,何思悠發起了小脾氣:“媽媽,你是不是耳朵聾啦,我給你打了兩個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我有事,怎么了?”我淡聲問道。
“我摔跤了,膝蓋磕紅了,好疼…”何思悠突然哭的很大聲。
我淡聲安慰:“別哭了,下次注意就行。”
“媽媽,你在哪?我想你過來照顧我。”何思悠抽泣著問。
“我來上海了。”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