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顯委屈說道:“我覺的像是你帶過來的一個花瓶似的,被人評品論足。首發免費看書搜:看書屋kwxw”
我表露我的情緒,我以為何景深還是會像之前那般說我別這么小氣,不過是朋友兄弟的無心說詞。
何景深卻朝著其余的三個男人嚴肅的看了一眼:“以后別再拿晚棠打趣了,她心思敏感。”
我愣了一下,桌上的三個男人倒是識趣,立即向我道歉。
“嫂子,抱歉啊,我們就嘴賤,沒別的意思?!?/p>
“是啊,你是景深的妻子,你過來玩,我們很歡迎的?!?/p>
“景深,嫂子一定是無聊了,要不,你讓位,給她玩兩局?”
何景深一只手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摸牌,隨后說道:“先坐下吧,你不是花瓶。”
我被他的力道輕輕一拽,坐回了椅子上,腦子里卻回蕩著他的那句話,你不是花瓶。
又騙我?
恰好這時,何景深來了一個電話,他立即站了起來,對我說道:“你來抓牌?!?/p>
我立即搖搖手:“我不太會。”
“贏了這局歸你,輸了,算我的?!焙尉吧畹故峭迦说摹?/p>
既然他這么說,那我當然要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新手的手氣就是好,我連胡兩把,幾個男人瞬間打雞血似的,要贏回來。
何景深不知什么時候過來了,他沒有要我讓位,而是撐在我身側,身軀傾了下來,落下的陰影和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氣息,帶著一絲曖昧。
不得不說,何景深在勾女人這件事上,他挺會的。
我就是被他這一副迷人男妖精般的樣子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