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前世一樣,是個不愿服輸?shù)娜耍l若惹了她,她明里暗里的,總想報復(fù)回來。
我立即微微傾身,將自己豐滿到極點的事業(yè)線展示給她看了看:“你嫂子我,也是真材實料。”
何琪氣的捏緊拳頭,看她一副要揍人的表情,我淡然道:“你來找我,就為了刺激我嗎?那你可以省省了,我沒想跟誰比,我就是想提升自己。”
“慕晚棠,你一開始就憑你這張臉才嫁給我哥的,你現(xiàn)在想提升自己?別做夢了,請你認(rèn)清楚你的定義,花瓶始終是花瓶。”何琪繼續(xù)打擊我。
我風(fēng)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耳邊頭發(fā),慢慢悠悠的說道:“嗯,也不是誰都有資格當(dāng)花瓶的,我認(rèn)為,這不是什么貶義詞。”
“你…”何琪最恨有人拿她的容貌開玩笑,她更氣了。
我現(xiàn)在也慢慢接受花瓶這兩個字了,權(quán)當(dāng)被夸了。
我站了起來:“小姑娘,不陪你吵了,我得去工作了。”
“慕晚棠,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哥和悠悠去哪了?”何琪猛的站起來,在我背后氣急的說道。
我腳步一頓,扭頭看著她,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他們?nèi)ツ牧耍恳淮笤缇统鲩T了,我也沒問。”
何琪見終于吊起我的好奇心,她這才慵懶坐了回去,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們?nèi)ド虾A耍遥覇栠^悠悠,她說要在上海住兩天。”
“哦,你哥好像是說要帶她去旅游散心,上海太近了吧,怎么不走遠(yuǎn)點?”我隨口接話。
何琪勾唇笑起來:“哎,我哥一個大男人帶女兒出門,肯定不太方便,好在…唐副
總也回上海娘家休假了,慕晚棠,事情到這里了,你什么時候騰位置呀。”
我面色不變,也坐了回來,恰好這時,我點的咖啡送過來了。
我喝著咖啡,看著何琪嘲諷的表情,淡淡道:“要不,你把民政局給我搬到這兒來,我現(xiàn)在就給他們騰位置,如何?”
何琪以為我會立即發(fā)瘋似的吵鬧,并且,一口氣把何景深的電話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