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目光移向窗外,假裝看不見。
何景深似乎有些無奈,唇角自嘲的揚了揚,繼續認真的開車。
何思悠說累了,拿出一只游戲機來玩。
我也趁機看了一眼手機,翻看了一下微信朋友圈。
可能是剛才跟何景深發了信息,我手指不小心劃了兩下,點進了他微信的后臺資料。
看到他更換了新的簽名:知不可乎驟得,托遺響于悲風。
我看著他拽文弄字的兩句話,微詫。
這不像是他的風格,他從來不搞這些文縐縐的東西。
不對,記得前世,何景深在四十多歲時,忽然愛上了寫毛筆字,他和唐晴兩個人,跟了一位大師,日復一日的學習。
然后從那個時候,何景深便也會抄抄優美的詩句和經詩。
唐晴會在她的朋友圈展示,大方的夸贊,情緒價值給滿。
我擰了一下眉頭,懷疑何景深的微信是不是被盜號了。
車停在了餐廳的停車場內,何景深打開門,叮囑何思悠下車要小心。
我看著何思悠小嘴嘟嚷著說:“上次是我被帽子遮住了,才摔了個狗吃屎。”
我一怔,問道:“摔跤了?”
何思悠立即將她的手臂給我看了看,我看到有道未消的疤痕。
何景深無奈又寵溺的說:“幸好沒傷到臉,女孩子的臉,是很重要的。”
“怕什么,我臉皮很厚的,傷不到我。”何思悠調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