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個人都是藝高人膽大,根本是不會畏懼黑暗中可能會有的危險。
和所謂的兇獸比起來,他們幾個可能還是更為兇殘。
煉心劍在背后,安靜的不引人注意,但是一旦是寒光出鞘,那就是可以斬殺一切與她為敵的人。
接下來他們要去的,乃是輝煌一時的某個大派的遺址。
那里如今生活的乃是一個新興的刀道宗門,山河宗。
山河宗的修士個個練刀,是一個非常的蓬勃向上戰斗欲望強烈的宗門。
這個宗門如今的名聲可不小,最重要的,是因為前段時間天刀無缺上門討教,竟然是被人打出門來,從此以后,天刀的名號封存,找了個不知道的地方閉關去了。
山河宗因此名聲大噪。
寧清秋說道:“我還記得曾經見過無缺,他的刀法,已臻化境,但是就是這樣的人物,竟然是打不過山河宗的那位名不見經傳的首席弟子,甚至是被鎮山河這一絕招在號稱是無缺的天刀上面留了三道刀痕……如此人物,若是不能見一面,倒是憾事。”
寧清秋自然不是像是其他的女修那般聽得嗷嗷嗷叫著崇拜,只是單純的,覺得如此刀道高手,若是自己不能劍試天下的時候打一場,那就是可惜了。
即便是知道她的想法,但是七夜還是對于山河宗的那位鎮山河岳停有點看不順眼了。
雖然人都是沒見過。
“到時候見面不如聞名,那就是失望了。”
他淡淡的說道。
寧清秋被潑了冷水也不在乎。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覺得既然是號稱是鎮山河而且是連無缺都是飲恨刀下,那么這個岳停肯定是個用刀的高手,至少,絕對是煉心劍可以嘗試一番的對手。是不是啊煉心?”
寧清秋笑著問道,煉心劍在她的背后發出輕輕地嗡鳴聲。
明遠就是這么看到寧清秋的笑容越發的盛大,然后——
七夜的臉,黑如潑墨。
盤荒山外圍,北去百里左右。
古樸的宗門大殿就是這么坐落于崇山峻嶺之中。
牌匾上面書寫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