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差點沒被氣笑。
他這一身,怎么了?
旁邊的蘇紅衣差點兒沒忍住又笑了。
嘿,這還真的很少能夠看到陸長生這樣的男人被噎住,無法反駁的樣子啊,真是意外的讓人身心舒爽啊。
他假裝著正經(jīng)臉說道:“寧姑娘啊,你這話就有些太直接了,你要顧忌咱陸神醫(yī)的面子,這可不是當(dāng)著面就能夠拆穿的事呀……”
蘇紅衣這人最是唯恐天下不亂,這個時候肯定是要插一腳,趁機作亂的。
那九拐八拐的語氣調(diào)調(diào)兒,聽得寧清秋雞皮疙瘩都起了滿身。
陸長生眉目一沉。
他輕輕一拍桌子,茶杯中的水成了一股晶瑩的小水柱,快若飛劍一般的射向了蘇紅衣的面門。
準(zhǔn)確的說,是他的嘴巴。
既然這么不會說話,或者是喜歡胡說八道的話,他就讓他再也開不了口。
總要讓他吃點教訓(xùn)啊。
蘇紅衣不慌不忙,嘖了一聲。
撐著頭的手,慢條斯理的拿起自己的茶杯。
當(dāng)然,給人的感覺是慢悠悠的,實際上他的動作十分的快。
基本上肉眼都看不見他的手移動的路線。
茶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慕幼×怂?/p>
然后那水柱重新化作了一杯茶水。
他輕輕蓋上杯子:“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
“能說話的時候我自然是不會動手。”
這話擺明了說,蘇紅衣是個沒辦法溝通的人。
陸長生飲下一口靈茶。
他不像是蘇紅衣,蘇紅衣嗜酒,他愛茶。
本就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性格。
而且,別看蘇紅衣一路上再怎么不著調(diào)的表現(xiàn),陸長生對于他的戒備從來都沒有放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