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宗么,岳停還是老樣子,山河宗的刀修向來是沒什么趣味,成百上千年也是一個樣子沒什么改變的”
“明遠”
寧清秋氣鼓鼓的看了他一眼。
背后的煉心劍都是開始輕輕嗡鳴。
威脅的意思已經是很明白。
要是繼續故意打岔的話,那么就是沒什么好談的。
明遠趕緊討饒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是問后山的那片燈海對吧?其實對于修士來說收拾起來倒也不麻煩,雖然數量多了一點就是,最關鍵是,他們還不敢弄壞了,畢竟是你和七夜的浪漫道具,只有好好地收起來存放在庫房里面了,不然的話,要是損壞了你們突然想起了要問罪怎么辦?”
明遠當時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簡直是哭笑不得。
要說山河宗的修士還真的是練刀練得腦子都是木木的。
竟然是這么一本正經的也是醉了。
難道是他們的宗主都是沒告訴他們,那兩個破壞環境的家伙連夜跑路就是因為知道在人家的地方這么大肆改建還不打招呼是多么令人發指的一種惡劣行為,所以才是羞愧之下跑路的啊,哪里還有臉回來要什么鳳凰燈
當然,最后有自知之明的就是寧清秋了。
七夜大概是此生都是絕不會有這樣的覺悟的。
明遠不知道怎么的,又是覺得山河宗的修士們身上蒙上了一層傻白甜的忍辱受重的光環。
有序的腳步聲傳來。
寧清秋沒有動彈。
明遠卻是第一時間看了過去。
修長挺拔的身影穿過樹木繞了出來,修眉鳳目,鼻若懸膽,薄唇帶著鋒利而薄涼的弧度。
正是七夜。
明遠打了一聲招呼。
七夜頷首點頭算作應允。
走到寧清秋旁邊,都是坐在同等高度的大石上,這位的大長腿卻是無處安放,不知道怎么的,寧清秋就是看出了點委屈巴巴的感覺來。
便是說道:“你去哪兒了,地方找到沒有,那個什么九重塔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兒要找這么久”
寧清秋的心里面,九重塔這么個名字一聽就是很高的地方,但是附近一眼望過去最高的也就是樹和山了,哪里來的什么建筑物?
該不會是真的找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