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和七夜就是這么難得安靜的坐著喝了一輪茶水。
畢竟這段時間他們見面就是有點劍拔弩張,要不然就是互相使用冷暴力,當(dāng)然,后者更多的是寧清秋單方面這么干,但是她冷言冷臉相對,七夜肯定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兩個人之間就是變得沉默,七夜很享受,因為只要是看著她都是覺得滿足,但是寧清秋顯然沒有這樣的覺悟,做不到這一點。
寧清秋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夜深了。
其實自己也沒有那么生氣了,也許還是因為把秘密告訴了對方,反而是心里面坦然許多,但是這個時候卻是別扭無比,就是不太想要和他就是這么待在一起,感覺渾身都是不自在。
兩個人可謂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七夜狹長的眉就是這么輕輕地挑起:“怎么,這就是要急著趕我走了?我可沒有什么族長養(yǎng)父這樣的等著我回去。”
他的家就是在這個地方。
這個女人在哪里,他就是在哪里。
但是寧清秋顯然不是這么想的。
便是點點頭說道:“你說得也沒錯,但是別忘了你答應(yīng)了什么。”
七夜喉嚨一哽。
便是最后無話可說,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他又不是沒有脾氣,還是肝火上頭的走了。
寧清秋總是有著這樣的本事,就是這么輕易就是可以把他弄得狼狽。
總算是剩下了寧清秋一個人之后,她才是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最近都是不知道到底是該怎么面對七夜了。
算了算了,兒女情長,都是不用太過牽腸掛肚。
自己可是目前九州第一女劍修,日后就是要開宗立派的,怎么能夠耽擱自己在這樣的小事情里面呢?
寧清秋這么想著,心里面的氣兒都是順了不少。
她回到屋內(nèi),繼續(xù)一夜的打坐。
這個時候?qū)幥迩锒际菦]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實力的追求呈現(xiàn)了一種比較病態(tài)的態(tài)度。
主要是七夜這樣的狀態(tài)實在是給了她很大的沖擊。
寧清秋到現(xiàn)在其實都是沒有真正的接受。
要是這個男人都是可以被深淵誘使墮落,那么這個世界上的到底是還有誰可以抵抗深淵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