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難聽。
但是蘇紅衣他們全然沒有制止。
雖然一開始說了全部都是單個提審,但是其實不過是障眼法,自然是知道誰才是最好入手最好擊破的那一個,所以其實只有寧清秋真的帶著鴻雁去審問了,其他的人都是全部集中在一起。
錦衣華服的老頭突然呸了一生,盯著麻衣修士的眼神幾乎是要泛出慘綠的陰毒:“麻沸子,你注意自己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要是閉不了嘴,我就是幫你一勞永逸!”
顯然是起了殺心。
但是他的狠話剛剛說出來,就是被陳玄感一腳踢在后背,就是這么踹到在了泥地里面。
“閉嘴。”
原封不動,言簡意賅的把他的話還給了他。
玄女冷冰冰的說道:“你要是識趣的話就是說出你們的所有的情報和相關人員,為我們鏟除你們這樣的反動者提供相應的信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考慮將功折罪的事兒。”
麻沸子卻是不說話了。
他剛才不過是發發牢騷罷了。
真的是能夠深入這個組織和勢力的核心的,都是真正的贊同“破而后立”這個計劃的一份子。
所以瘋子都是差不多的。
他們也不是真的吝惜性命的人。
只是看不過眼如果是有其他的人背叛茍活下去,那么就是沒有辦法原諒的事兒。
寧清秋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來,先試一試第一招,分筋錯骨,看看我們的玉簫公子還能不能夠保持他的翩翩君子的風儀。”
聲音無比的清脆動人。
但是鴻雁的臉色立刻就是慘淡無比。
嘴唇抖動了好幾下,都是說不出話來。
因為知道自己愛著的那個男人,不會愿意自己把組織的秘密和盤托出只為了換取他的平安。
但是,要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受苦——
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啊。
眼淚流下,無比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