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看不慣厭惡我又如何?自可一力破之!
我不在意的人,休想我在乎他們的看法。
不是自我保護,不是清高,不是故作平靜的脆弱偽裝面具,而是傲氣凌云鐵骨錚錚!
那是屬于靈魂的驕傲。
七夜就算是沒有了日月重瞳,背后沒有了懸空山和日月神宗,擔(dān)負了和胡長貴一樣的命運,他也相信自己絕不會以溫和來掩飾骨子里面的懦弱,別人不給,他便自己奪!
這是屬于七夜的驕傲。
無論什么時候,什么境地,降臨什么樣的命運,七夜都是七夜。
寧清秋也在想這一點,只要是秉持xiong中初心,她的劍,永遠都是寧折不彎,也不會明珠蒙塵。
心靈共鳴,倒是讓兩個人更是隱隱親近了一番,互相之前的氣氛,越發(fā)的讓人插不進去。
蘇紅衣看了看陸長生冷凝的面孔,這家伙從七夜出現(xiàn)開始,基本上就是這么一張面癱臉,看著寧靜毫無波瀾,對于一切漠不關(guān)心,但是蘇紅衣知道他的心思,好歹又和他混了這么久,怎么看不出來他極力掩藏的失落和痛苦?
“好兄弟,聽我一句勸。”他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前面并肩而立的兩個人,男人背脊寬闊高挑修長,女人嬌俏玲瓏小鳥依人,格外的般配,他頭一次沒了嬉皮笑臉和吊兒郎當(dāng),說得再情真意切不過。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要是換一個對象,怎么我也要讓你去搶,幫你不過一句話的事兒,但是那個人是七夜,所以搶不過,況且,其他的東西搶可以,但是感情這回事兒,沒有辦法強求。”
他幾乎是苦心孤詣的勸他。
“放過自己吧,陸長生。”
不然,他的痛苦,將會是永無止境。
陸長生微微閉了閉眼,垂下的眼睫黑沉沉一片,眸中一片死寂。
他說的,他都懂。怎么會不明白?
陸長生何等人,怎么不明白這些淺顯的道理?但是在自己的心里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把視線從那個丫頭身上移開,對他來說,是這輩子最無能為力的一件事。
前面是萬丈深淵,他只能任由自己墜落,卻是沒有辦法停下。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跌入絕境,還真的是
“我知道。”
他最后只能這么說。
沒有辦法給出保證,自己只能努力。
因為繼續(xù)沉淪下去,自己如何不說,對于寧清秋而言,大概是一種極大的困擾吧?七夜看著自己越發(fā)不耐煩的眼神,他也沒瞎看得到。
不過陸長生不在乎七夜的眼刀罷了,他只是知道寧清秋的為難,她不想失去自己這個朋友。
近不得,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