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燈銀盞共輝煌,月老無常同舉觴。今日逢兇偏化吉,一堂吊客賀新郎。
這首古詩非常貼切也巧妙的化解了關(guān)于喜事喪事同時發(fā)生的尷尬。
今時今日的情景,倒是和這首詩描述的情景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寧清秋說:“日后我們便是每到她的忌日,便是到這里來拜祭她吧。你已然是成年,而且也成家了。”
“你現(xiàn)在該改口了。不應(yīng)該叫我的父親為獨孤宗主,也不應(yīng)該是繼續(xù)稱呼我的母親天心夫人。”
七夜雖然是語氣淡淡,但是那股期待還是溢于言表。
寧清秋愣了愣,便是羞紅了臉頰。
倒是讓他想起了在凡俗的時候聽到過的一句詩詞。
惟恐夜深花睡去,谷紹高燭照紅妝。
多么多愁傷感的詩人啊,也是多么難得的美景啊。
兩個人就是這么在花海里面盟誓,有天心夫人作為見證,已經(jīng)是滿足到了極致。
七夜走出花海的時候,整個人精氣神都是不太一樣。
雖然是對于他來說,還不至于扭扭捏捏的把母親的死亡全部都是歸罪在自己身上從此便是活在了愧疚心虛里面,但是對于他來說,始終還是心有芥蒂的。
雖然是獨孤宗主也不說什么,對他也沒有什么偏見,但是這個父親長年累月的不著家,其實兩父子之間到底是沒有其他的父子那般親密,他們互相是把對方看得極為重要,但是實際上呢,到底是在外人看來還是有點難以磨合。
七夜突然回身,就是這么把她嬌小的身體抱進懷里面。
當然,寧清秋其實并不是嬌小玲瓏的那一款,實際上呢她在女修中不算是格外的高挑,但是還是高于平均線,修長清瘦,也玲瓏有致,但是對比七夜這樣的高大挺拔的家伙,就是顯得有些格外的嬌小了。
這要是放在她穿越前,怎么也是最最萌身高差啊。
寧清秋心如擂鼓:“你……光天化日的干什么啊。”
七夜挑挑長眉:“怎樣,你的意思是要是月黑風高的我就是可以自由自在的想要對你做什么就是可以做什么了嗎?”
這話說得倒是好不讓人害羞。
寧清秋的臉立刻就是成了個西紅柿。
這個家伙,真的是張口什么都是可以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