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感在大唐那可是真正的最頂級的權貴子弟,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雖然他生性秉正,從來都是不倚仗太師之子的身份做什么,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心中無傲氣了,他不去打人臉都是仁至義盡了,竟然還有渣渣在他面前這般耀武揚威,都是想要仗勢欺人了,這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陳玄感自然掏出靈石就是這么不客氣的一番話噴到荒羅睺臉上去了。
對方的臉色已然是鐵青,而后便是陰沉如墨。
磅礴的殺氣已然是彌漫在了整個二樓,之前二樓還有稀稀拉拉的其他的幾個客人,開始還有那么一兩個圍觀,后來看著荒羅睺都是要爆發了,立馬便是一溜煙兒的沒了人影。
荒羅睺肺都是快要氣炸了。
他這一生,都是沒有被人這么不給面子過。
對方不過是小小的金丹期拾荒者,沒有什么背景,竟然是敢和他對著干,就連他都是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勇氣了。
“好膽!你竟然是敢這么撕破臉面的跟我說話,看來是篤定了我拿你們沒有辦法?也許你們心里有幾分底牌認為我動不了你們或者是可以活著跑出天荒坊市,但是我告訴你們,大錯特錯了,你們絕對是活不過今天!”
荒羅睺不怕其他人亂傳,因為他本就是這樣的人。
草菅人命很正常。
修士本就是弱肉強食,這里盛行的是叢林法則,在天荒,這就是真理。
迎賓女修極力維持笑容,但是面皮已經是在這樣的磅礴氣勢下開始狂抖,心里面都是小聲尖叫,我命休矣!
就在荒羅睺打算直接動手的時候,另外一股宛若大海的氣息就是這么無聲無息的包圍了整個二樓,把他烈焰灼灼的怒火都是滌蕩干凈。
荒羅睺的眼神帶著極度的陰沉,話語里面沒有絲毫的客氣和情面:“這么,千機樓要插手我蒼鷹團的閑事兒?”
千機樓背景雄厚,神秘莫測,就算是荒羅睺也不想輕易得罪,但是真的要是動起手來,他也不怕,畢竟在天荒這一片,蒼鷹才是真正的最頂尖的勢力。
眼前的幾個人,除非是圣地來客,甚至是圣地中最重要的那一類人,那么其他的,都是不會被荒羅睺放在眼里。
就算是真的是圣地弟子,只要不是親傳的那些妖孽,犯到他的手里也是照殺不誤,因為只要是得到天荒劍,極短的時間里面,他都是可以和圣地中人并駕齊驅,給上一段時間發展,那么就是不會再懼怕圣地,所以為了天荒劍,就是圣地,他現在也敢結仇得罪。
當然,若真的是和圣地牽扯上關系,那么就是要抓緊時間掃尾弄得干凈利落。
一位穿著葛布麻衣,赤著腳的老人就是這么慢騰騰的走出來,看著老態龍鐘,走三步都是要大喘氣的那種,但是身上的氣機卻是浩瀚汪洋,生命力極為磅礴,也是元嬰期的大修士。
寧清秋挑挑秀眉,看來這個老頭就是千機樓在這里的底牌了,畢竟要是真的是沒有高手坐鎮,不論千機樓有怎么樣的恐怖傳說和名聲在外,都是有亡命之徒為了利益熏昏了頭腦,做出偷盜搶劫之事,千機樓能夠在天荒坊市里面發展得這么好,也因為之前經歷過了很多的風風雨雨,而且時至今日,都是有著大修士坐鎮,不然的話,早就是被人給搬空了,要知道拾荒者是最沒有下限的一群人,他們為了目的為了生存可以不擇手段。
只為了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