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紙鶴靈活的一轉(zhuǎn),刀意迸發(fā),然后便是飛快的,沖向了他們來時的路口。
蘇紅衣和司空摘星的臉色都很難看。
兩個風(fēng)云榜的大高手,一個第六,一個第九,卻是連一只紙鶴都沒有攔下來。
真的是說出去都是丟人的。
七夜的刀意,果然是厲害。
不過,他們要是用了全力,自然是不會連一只紙鶴都是截不下來。
畢竟不是本人當(dāng)面。
他們還沒有不濟到這個程度。
主要是……
一旦是全力出手,那么,這紙鶴也是保不住了。
能夠勞動七夜傳訊,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消息,應(yīng)該是傳給陸長生的。
畢竟,這里是他的地盤。
良久,司空摘星苦笑著抬起了手:“你說,七夜該不會遇到了什么dama煩,用傳音紙鶴來求助吧?”
他這話,顯然是玩笑。
苦中作樂。
最是擅長。
這個時候,不找點話說,那就是太尷尬了。
蘇紅衣冷冷的撇了一眼他的手。
上面已經(jīng)是劃出了一條口子。
已經(jīng)是開始緩緩地愈合。
只是每當(dāng)要長攏的時候,便是被什么東西阻擋著一樣。
他們知道,那是七夜的刀意作祟。
蘇紅衣冷哼了一聲:“你這話,有本事當(dāng)著他的面去說。”
司空摘星當(dāng)即便是垮了臉。
他惹不起那位殺神。
之前被捯飭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