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回事,旁人向來是插手不得。
這壓根就沒有用。
再說了,沉棺那個級別的修士,可不是寧清秋他們可以扭轉(zhuǎn)人家想法的存在。
寧清秋和明遠,也不是這么愛管閑事的人。
至于說東海龍庭的人自求多福吧。
他們管不了,再說了,敖烈已經(jīng)是隱晦的提及了,這里有著對于宗門十分重要的東西,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拋頭顱灑熱血也是要得到了的。
勸是勸不了的。
各人有著各人的活法,寧清秋可不是圣母,即便是那白玉柱中真的有危險,甚至是那個幕后主使者就要出現(xiàn)在小鎮(zhèn),那也不關(guān)她的事了。
沉棺這么提及一句,也不過是為了賣她一個人情,他見著東海龍庭的修士是跟著這兩人回來的,還以為他們有什么交情,便是順嘴提了一句而已。
至于說寧清秋到底要怎么做,他怎么會在乎?
若不是因為饕餮胃囊,他都不會和他們有任何的交流。
金丹期修士和元嬰期修士,壓根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再說了,即便是元嬰修士,也沒有幾個敢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
寧清秋告別了梅長微,也不管人家一臉懵逼沒有聽懂她的意思,便是擺擺手離開,明遠對于梅長微的態(tài)度來得更為淡漠,也是不會多說什么,他們之間,不過是買賣交易罷了。
至于說韓越他這會兒一門心思就是想著走人,這里陰森森的,自從走進來他的心臟就是七上八下的,特別是損失了一大筆靈石,這會兒簡直是心疼得不能自已,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出去的過程異常的順利,走到小鎮(zhèn)外面,韓越都是有點回不過來神。
他有些詫異的轉(zhuǎn)頭望向小鎮(zhèn),不免話語都是有些不太流暢了:“這我們這就出來了?!”
說好的道路崎嶇千難萬苦呢?
逗我呢這是
韓越別的沒想,但是想著自己是不是不該聽信梅長微的“讒言”住了那么貴的棺材鋪,不說這個寓意好不好,就是這么白花花的靈石流水般出去,就是可以讓韓越掉肉一般的疼。
寧清秋嘴角抽了抽,沒打算告訴他真實情況。
想要出來,自然不是這么容易的事,他們這樣的和小鎮(zhèn)沒有什么緊密聯(lián)系的人還好,就算是個過客,在白日里離開,也算是輕松——更別說昨日黑暗領(lǐng)域可謂是大傷元氣,那個看守者頭領(lǐng)可謂是它的守護者,兩者是相互影響聯(lián)系的關(guān)系,看守者頭領(lǐng)既然可以借用黑暗氣息,自然也是要進行反饋的,這把看守者頭領(lǐng)殺掉,黑暗領(lǐng)域怎么可能不吃一點暗虧?
更別說被明遠的吞天陣吞了那么多的無間罡煞黑暗領(lǐng)域這一次可謂是損傷到了根基。
所以他們才要盡快的溜走啊,不然那位幕后之人回來,看到自己的心血不說是毀于一旦也是成了個半成品,那不得氣死?第一個被拿來開刀的必然就是寧清秋和明遠這兩個罪魁禍?zhǔn)住?/p>
到時候靠什么救命?難道說還要用七夜的刀意?
——寧清秋可不想自己在他的心里留下一個嬌弱的離不了人的形象。
她即便是要和他在一起,也是要肩并著肩,絕不會待在他的羽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