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趾高氣昂的邁步沿著青石磚小路朝前走,姜雨眠伸手關上鐵藝大門,走至她身后。
手中用來按摩的軟錘,重重的敲擊在她后背。
張媽疼的猛地一個趔趄,手中的包袱掉在地上,整個人也不受控制的朝前栽去。
在她倒地的瞬間,姜雨眠手中的軟錘再次甩了上去,對著她的腿就是一下。
她跟在廖爺爺身邊學過一段時間,知道腿上哪處穴位,最疼卻不留痕。
霎時間,酸軟無力的極致痛感,蔓延全身。
張媽倒在地上連哀嚎的勁兒都使不出來,整個人猶如臨死的魚,在不停掙扎。
姜雨眠可沒給她喘息的機會,手中的錘就要再次落下,她慌亂的伸出手,“別,別!”
別?
別什么!
姜雨眠可不會聽她的話,甩著手中的軟錘就朝著她的腦袋砸去,張媽急得顧頭不顧尾。
伸出手抱住頭,擋住這一擊后,手臂被打的生疼,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感覺像是被廢掉了一樣。
這個小賤人到底發什么瘋啊!
姜雨眠這才慢條斯理的蹲下來,一張精致的小臉靠近她時,眼底一片冰寒嗜血。
軟錘看著軟,敲上去不留痕跡卻能讓人疼的死去活來。
畢竟,她又不是在給張媽按摩,她本意是想殺人啊!
錘柄一點點劃過她的臉,最后停在了她的脖子上,“來,說一說,關于我娘的事兒!”
她只記得,廖爺爺說過,她娘懷孕期間胎一直很穩。
她和廖瑩瑩在醫院被抱錯,那是對外的說法。
她娘是在廖家家里生的!
張媽梗著脖子還想嘴硬兩下,奈何兩條手臂,還有腿,根本使不上勁兒,她連掙扎著爬起來都讓不到。
疼的一個勁兒倒吸冷氣。
“你,你娘她,”腿上實在是太疼了,說一句她都要頓一頓,深呼吸好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