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須彌山。
禪觀七門,四大密宗,全都聚集于此。
當然,其中少了兩家。
一家是大佛寺,一家是天龍門。
“那陸然去過我龍泉寺,太囂張了!此番,他敢再來須彌山,定讓那賊子有來無回!”龍泉寺的老和尚罵罵咧咧的喊道。
其余佛門的人倒是一臉懵逼。
反而有些鄙夷:
“如今的道門,還能出什么人物?”
“你龍泉寺被鎮壓到這種地步,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這些年來有沒有好好努力,道行有沒有增長?”
“那小子敢來我大禪密宗試試?”
“大禪密宗怎么了?須彌山人家都來了,你大禪密宗算個屁啊!”
……
臺下眾人吵吵鬧鬧。
但這些在他們各自門派都是德高望重的大佬,在須彌山,卻都是小卡拉米。
上座。
六位腦袋后面頂著金光圈圈的和尚,只是淡淡的看著,并未插嘴。
其中一人,便是在須彌山入口和陸然交過手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