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好。
反正早晚都要死,咱家就拿你們的命來當交給陛下的
宗室全該殺
至于其他地方就更加離譜了。
山西一年的賦稅收入,只不過方才一兩百萬石糧食。
可當地宗室的俸祿,竟然高達三百多萬石。
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數字,朱由檢不由得瞇了瞇眼睛。
有這些蛀蟲存在,帝國又該怎么前進?
既然這樣,那就全殺了吧。
對此。
朱由檢不會生出半點負擔。
如果只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就能讓帝國到達頂點,那么他會毫不猶豫的去死。
他連自己都殺,會去在意宗室的死活?
理想必須要堅定,信仰必須要極端。
只要是擋路的人,那就都得死。
朱由檢深吸一口氣,已然將這些名單記在心中。
在調整好情緒后,他再度喚來王承恩:
“去把徐應元叫過來。”
“是。”王承恩躬身應道。
離開大殿后,王承恩不免有些忐忑。
他和徐應元同為信邸舊人,自然是有幾分交情的。
如今徐應元貪墨兩萬兩的事情已被陛下知曉,至于陛下究竟會怎么處理此事。
老伙計這可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很快。
王承恩帶著徐應元來到偏房之中。
在請安禮節過后,朱由檢相當直白的開口道:
“你拿的銀子交上來一萬五千兩送入內帑,剩下五千兩自己留著,日后好生辦差。”
徐應元驚出一身冷汗,他白天才收的銀子,怎么陛下晚上就知道了?!
老實說。
他撈點銀子確實是有私心的,但真沒任何不忠的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