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胳膊:“真沒事,一點皮外傷。
就是不放心,咱們也等明天再去醫院吧,晚上出去,居續會擔心的。”
晏落點頭:“那晚上你睡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壓到。”
“好,他們應該泡完了,我回房了。”
晏落拿起墨鏡口罩,我按下他的手:“不用戴了,就這幾步路,我丟不了,晚安啦。”
晏落站在門口送我,見我回去才揮揮手。
回到房間,我又扭著胳膊看了看。
混蛋馬三。
算那狗日子竄得快。
仰面躺在床上,我抬起手,看著指間的粉鉆戒指。
半年前,居延失蹤滿兩年,我終于拿到了離婚證,這次出門,可以光明正大的戴上晏落送我的戒指了。
還是他過去在迪斯尼送我的那枚。
這些年見識多了,記憶中濃墨重彩的粉原來是這么淺淡。
但對當時的晏落來說,這已經是他能拿出的最好的求婚禮物,我也很滿足。
晏落看到這個戒指,說要給我買更大更閃更粉的,我拒絕了。
我們的感情無需鉆石證明,有這個就夠了。
除了居續和晏媽,所有人都知道我跟居延離了婚。
居寶閣聽說后,雖然不開心,但是沒鬧,又聽說我和晏落不結婚,他才松了口氣。
在這小子心里,我還是他哥的老婆,離婚已經是一種背叛,再嫁簡直天理不容。
這次出門,我也沒跟晏落同住,而是帶著居續和胡桃住在一間房里,元素麥穗呱呱晚上也會過來聊天。
頭頂的燈光和鉆石火彩交相輝映,我看得眼花,放下手,慢慢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