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不理他。
走到門口,他停下腳步:“穿鞋子。”
在我穿鞋的時候,他回房拿了一件他自己的外套,走出來披在我肩上:“外面會冷。”
我伸手拿包,他說:“不用拿,手機也留下。”
然后牽著兩手空空的我出去乘電梯。
電梯也要刷卡才能運行。
到了地下停車場,他的大g變成了一輛很不起眼的小豐,他把我塞進車里,自己也繞了一圈坐上來。
我看到后座上放著一個銀色小皮箱。
難道他要跑路了?
就知道他不會坐以待斃!
狗皮膏藥樊警官今天死哪里去了?
該不會被臺風刮走了吧?
居延戴上口罩帽子,也丟給我一套類似的行頭:“戴上。”
我慢吞吞的戴上。
他看了一眼腕表,然后開車離開地下停車場。
外頭已經黑了下來,烏云滾滾,天邊隱有雷聲。
上路后,他開得中規中矩,非常良民。
但是被保鏢跟了段時間,我有了點后遺癥,總會下意識觀察后面的車。
這一觀察,我發現有兩輛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我們。
居延也注意到了,他開到城市邊緣,方向盤一打,進了一片死氣沉沉的老街區,幾個轉彎后關了車燈,把跟蹤的車甩掉了。
然后他悄無聲息開進一家空廠房里,提著箱子帶我換了一輛小田。
廠房里還停著好幾輛跟他的小豐小田一樣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