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在我身上又親又嗅,呼吸粗重,手也跟正骨似的,所過之處,掐得我好疼。
但他就是不脫褲子。
哈。
我拉著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已的胸口,問:“真的沒辦法出國嗎?高信這么拖累你,扶不起來的話,能不能不要了?損失就損失吧,總比一天天這么拖著好,你瘦了好多……咱們可以去國外,慢慢把錢賺回來……”
“胸無大志。”
居延抽出手,在我鼻子上點了一下,然后坐起來,“時候到了,我去忙了。”
我跟著起身,點點頭:“……好吧。”
去吧,你去繼續作死吧。
這晚,居延沒回房。
早上起床,我收拾好自已,路過書房敲敲虛掩的門。
里面沒動靜,我推門走進去。
辦公桌上擺了五臺顯示器,屏幕還是亮的,桌角放著一杯沒喝完的檸檬茶,居延躺在一旁的沙發椅上睡著了。
房里空調很涼,他什么都沒蓋。
我輕手輕腳走過去,摸摸他的頭臉,溫度正常沒生病。
都說紅氣養人,現在的居延可是夠虛的。
他的頭發長了,垂下來遮住了眉眼,原本就有點松的臉皮變得蒼白而且沒有光澤。
他緊抿著嘴唇,嘴角微微垂著,睡相看起來很不好惹。
我扯了條毯子給他蓋上,他也沒有醒。
他拿我買的小吃當了宵夜,包裝盒都丟在垃圾桶里,經過一夜關門發酵,味道不太好聞。
我提起垃圾帶出房間,上班前再給孩子們打個視頻。
他倆已經結束旅程回到蘇黎世的別墅,正坐在客廳地毯上等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