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在外陪著我媽,今晚小別重逢,居延被我揉搓得渾身發燙,一翻身就要壓上來。
我抽回手說:“累了,睡了。”
他悻悻的躺回去,翻來覆去好一會兒,突然把我摟進懷里,深深吸了幾口氣。
我說:“好聞吧?我媽也是這個味兒。”
居延松開手,終于老實了。
我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
第二天起床,他眼下掛著兩只淺淺的黑眼圈。
我想起安東尼,心想誰操心誰受累,黑眼圈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連居寶閣都看出了他的疲憊,吃飯的時候忍不住說他:“哥,我姐的腰已經好多了,不用你整夜看護,你工作忙,晚上還是跟她分開睡吧。”
然后又扭頭征詢我的意見:“對吧?姐。”
我攪著碗里的粥:“對啊,你去別的房間睡吧,我不需要你。”
居延放下筷子。
我在桌子底下勾著他的腿,但他一臉正經的對居寶閣說:“你姐姐的事我有分寸,你專注自已的學習就好,不要因為放假就懈怠,我看你最近的學習態度很不端正,必須讓文森特給你制定更嚴格的學習計劃……”
居寶閣好意關心他,結果被念得早飯都吃不下了。
居延轉向居續,也預備說幾句,居續立馬送上他的公文包:“爸,慢走。”
“……”
居延看著她,嘴張開又合上,最后只能拿起公文包,上班滾蛋了。
他一走,家里一下子輕松許多。
居寶閣在居續背上拍了一下:“干得漂亮!
下回繼續。”
居續敬了個禮:“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