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活一下午,總算在下班前干完了他交代的事。
下班時間一到,安東尼關了電腦,跟我一起等電梯。
我驚訝的問:“今天不加班了?”
“不加了,我要去醫院看我爸,再回家看兒子。
我需要靜一靜,想一想。”
“哦……”
他趕時間,坐著高管電梯先走了。
我等了會兒普通電梯,到了聯合辦公室的樓層,把哈嘍送回公寓。
到家后,居延已經接回孩子,正陪著她做手工作業。
今天他在公司春風得意,一群董事佩服他的先見之明,合起伙拍他的馬屁。
安老爹今天被救護車拉走,立刻就有居家一派的董事帶節奏,說安家老的嫩的都病病歪歪不頂事,不如讓居延來當云城總部的ceo。
附和的人還不少。
居延并不打算在這種時候接下這個燙手的高位,但他很享受被擁護的感覺,連病都減輕不少。
他看到我回家,起身去做飯,換我陪著居續做作業。
居續的小臉紅撲撲的,時不時吭吭幾聲,我摸摸她的頭,臉色一變,拿出耳溫槍一滴:38c!
我氣憤的放下耳溫槍,給居續穿外套,她乖乖伸手。
居延聽見動靜,在玄關攔住我們:“干什么去?”
本來我們在孩子跟前一直保持著表面和平,但這時候我裝不下去了,恨不得踹他一腳:“孩子發燒了你不知道嗎?!
都是被你個混蛋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