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信與zy簽訂了三年的合約,由于居延反對和zy長期合作,被安老爹一派踢出數字化項目。
本月,雙方為轉型而成立的聯合辦公室開始運作,zy派來幾位程序員常駐。
安東尼終于想起了我,他把我調到聯合辦公室,給對方的程序員頭頭當助理。
那位頭頭是個殘障人士,名字叫哈嘍,雖然生活可以自理,但是身體虛弱,行動緩慢,需要有專人負責他上下班還有一日三餐,以提高他的工作效率。
安東尼語重心長的告訴我:“一定要照顧好哈嘍先生啊,這個項目關乎到我們公司的未來發展,而他又是項目的關鍵技術員。”
我白了他一眼:“我只是一個保姆,別跟我扯什么未來。”
“如果聯合辦公室完成kpi,你也可以加薪。”
“……”
可惡的資本家,讓人又愛又恨。
我問他:“辦公室的工作強度大,為什么zy派了個病歪歪的程序員?哈嘍要是在咱們公司累死了,到時候是咱們賠還是zy賠啊?”
安東尼兩手亂舞:“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他們的飛機下午到,你去接機,公司已經給他們租好公寓了,后面具體的事你跟我的新ea溝通,我叫他進來。”
“這么快就有了新人,真是喜新厭舊。”
安東尼半死不活的拿起電話:“他是我弟!”
新ea,安東尼之弟,安德烈,被一個電話叫進來了。
我一看見他,就被帥得眼前一亮。
這個弟弟大學剛畢業,是個男模一樣的英俊混血兒,他繼承了其母的湛藍大眼睛和茶金色頭發,一身名貴西服勾勒出完美的寬肩細腰大長腿,把不修邊幅的哥哥比得像個要飯的。
如果我是安老爹,我也會比較偏向美型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