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部的組長已經收到消息,他給我一個工位,讓我跟著旁邊的老員工學兩天再接客戶的電話。
當話務員比當ea輕松多了,我下午就坐在工位上翻翻業務手冊,背背話術,到點還能準時下班。
今天居延開車,我一坐下他就說:“來當我的ea吧,你在客服部太屈才了?!?/p>
我說:“客服部挺好的?!?/p>
“你跟安東尼在辦公室里干了什么?”
我說:“喂他吃了個橘子,被大安總看見了?!?/p>
他哼了一聲:“你們倆關系真不錯,橘子都喂上了!”
我也哼了一聲:“我跟你關系也不錯,孩子都生了!”
他握緊了方向盤:“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p>
一句話被他說得又怨又恨,我說:“沒錯,我就是水性楊花,你有種跟我離婚去找第二春??!”
居延深吸一口氣,突然一打方向盤,開上了岔路。
他一路翻山越嶺,開到天都黑了,最后停在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路邊。
我看著被車前燈照亮的荒蕪路面,真有點怕他把我扔在這兒,但嘴還很硬:“停在這兒干嘛?不認路就別瞎開?!?/p>
他鎖上車門,解開安全帶,扭頭看著我:“連荷,我們當一會兒陌生人吧?!?/p>
又在發什么神經?
我掏出手機看時間:“別鬧了,快點回家,一會兒孩子看不見我們就……”
話音未落,他突然伸手蒙住我的眼睛,吻上了我的嘴唇。
因為眼前一黑,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親了我。
我立刻閉上嘴不配合,伸手推他,但他一手抓著我的兩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另一手牢牢的捂著我的眼睛,非常有耐心的在我的嘴唇上輕咬起來。"